池梦鲤靠着墙,后辈露出的大半片肌肤紧贴着冰凉的墙壁,想到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个人,心中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灼热的唇舌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双腿间没有一处好地方。
看吧,尽管心里装着别的女人,也不妨碍他与她做爱。
柔软的舌头在穴里疯狂搅动,酥麻的痒意麻痹着她的感官,在不上不下的地方飘飘然地,想要更多。
“别舔了,快插进来……”
她抓着他的头发,这个姿势她不好大幅度动作,怕抱不稳把自己摔着了。
秦砚闻言,顿时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把她扔到床上,滚烫的身躯覆上她雪白的胴体。
大掌盖住两团摇晃的奶子轻轻摩挲,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肉棒憋屈地被内裤挤压着,一经释放便激动地上下弹跳,雄赳赳气昂昂地点着头。
顺着线条优美的人鱼线往下,他的肉棒呈弯刀状,肉粉色的柱身矗立于黑色丛林间,顶端像蘑菇伞盖,噗噗地冒着透明前液。
是池梦鲤每次看到都要感叹一句好大的地步,又粗又长还大,不枉负一米八八雕塑般的体格。
她动情地咬着下唇,敞开细腿露出穴,红色的蚌肉泛着油亮的水光,源源不断的淫液从闭合的阴唇中渗出。
她用楚楚动人的温柔眼睛望着他,媚眼如丝,含着诱人的水汽。
胸乳完全袒露出来,细细肩带绷紧勒进她的皮肤,好像随时要断开,粉嫩的尖尖硕果被他搓得发硬。
困扰几天的烦忧早就荡然无存。
他心里念念不忘好几年的那个女人的面孔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人儿袒胸露乳勾人的娇态。
她的奶子好软,她的逼水好多,嘴巴上还残留着一股甜骚味,如烈性春药一般让人上瘾。
还想吃,但是涨痛的鸡巴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