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湘沉默地紧闭双眼,等待关榆正的离开,却忘记他早就疯了,温热的指腹贴在错吻的位置,瓷器般滑腻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关榆正贪恋地抚摸着,缓慢地向上挪移,确认刚才错过的地方,精准地亲了上去。
“嫂嫂,你可以把我当做任何人。”
“……别再错下去了……”
似说服关榆正,更似说服自己。
却也无法继续争辩。
关榆正再度堵上她的唇,和她的外表截然相反,凌湘嘴唇软得极不象话。带着体温的触感与埋首被褥时的磨擦全无对比可言,即便是囫囵的吻,相接当下仍叫关榆正屏住了呼吸。
他分不清此时的颤栗是因为兴奋,还是肌肉本能地绷紧所致,只知道这回的凌湘仍顿在原处,默许了他的侵犯。
关榆正憋着呼吸,笨拙地以唇瓣厮磨,至缺气时方张嘴急喘,晕头转向地埋首到她颈窝,顺势将人压倒床上,改换啃咬别的地方去。
半分讨好的耐心都没有,如野兽发情,但凭欲望的驱使而骑到母兽身上,撕咬开用作遮挡的杂物,层层剥夺,直至现出淳美的肉体,口一张,便含在嘴里。
毫无章法的吻,技巧烂得无法以生涩作辩白。
凌湘半身都是深深浅浅的齿印,痒得难受,扯了扯他耳朵:“你、悠着点……”
关榆正没有听从,反因而受到鼓舞。
不久前尚只能靠脸肉弥留掌心的触感臆造她的躯体,当下握在手中,堪称白玉无瑕。
那是不属于他记忆中的任何对象,嫩笋比之逊色,软柿比之见绌,两团饱满圆润的乳肉坠在手心,被搓握得颤巍巍的,令人染指垂涎,晃着晃着猛被吸进嘴里,在舌尖绽出清甜的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