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静的夜晚倒还有人前来敲门,已经洗漱完毕窝在酒店软和被窝里看手机的许衡雅复又爬起来,隔着门问了一句是谁,房门之外随即传来了荣启舟的声音,只有简短的一句:“是我。”
说不上是紧张还是羞涩,在听见他声音的一刹那许衡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快了几拍,虽然低头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荣启舟站在她的一步之外,面色坦然地向她摊开手掌:“你的耳环掉在我那儿了。”
“谢谢。”分明方才抱过亲过,可是此时此刻见着他许衡雅竟没由来地有几分从前都未曾出现过的拘谨。
只是她刚伸手到他手心要拿过自己的耳环,一瞬间却被他突然收拢掌心稳稳握住。惑然抬眸看他,片刻间面前的人已经一把带过她往房间里去,同时一脚踢上了半开着的房门。
“唔——”
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压抵在房门后的墙上,缠绵的亲吻间他身上仍残留的淡淡香水味熟悉地围绕许衡雅鼻尖——他用的这款香水气味很是特别,是他妹妹的品牌特别给他定制的,这味道初初闻着怪让人觉着十足十的生人勿近,但却又异常地适合他:仍旧是松木调的基础,这幽幽的气味会让人想起雾气森森的密林,亦或是清冷寒月下险绝峰林间的寂静木屋,像是站在断石绝崖怎样也望不到底,又仿若站在看不见任何景象的虚无之境里,走的每一步都被黑暗吞无。